第0620章 乱了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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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蒋天纵脸色再也绷不住了,变得些许狰狞,肌肉横跳清晰可见,“我本想客气待你,而你,如此嚣张跋扈,是不是太将自己当个东西了?”
  
  “还是说,我蒋家太弱了,弱到没资格让你,尊重尊重?”
  
  “哦?”曹英挑眉,反问了一句,“区区地方上的小家族,都敢堂而皇之的以王族自称了?我很好奇,是谁将自己,太当回事了?”
  
  “你知道,王族,代表着什么吗?”
  
  “要不,回去问问你家老父亲蒋门神,让他扪心自问一下,究竟敢不敢,肆无忌惮的以王族自立?!”
  
  这番质问,曹英明显气势充足,以致于蒋天纵都无端的一阵心虚。
  
  其实,刚才在场的达官显贵,都猜测错了。
  
  这件事蒋生并不知情,自称王族这个提议,完全是蒋天纵临时起意,擅自决断的,蒋生完全被蒙在鼓里。
  
  也正因为如此,蒋天纵现在被人公开质疑,还没来得及应对,就有点心虚和不自信了。
  
  但,转念想想,他蒋氏豪门贵为东泰本土的第一家族,在自家的地盘,他凭什么畏惧其他人?又何必,因为外人的质疑,而不自信起来?
  
  下一秒,蒋天纵冷笑道,“老子乐意,你管得着吗?别说自称为王族,老子就是自称为皇族,在东泰这地方,谁敢有异议?谁敢废话一句?呵呵。”
  
  “挺热闹的啊。”又是一道年轻的,略带磁性的声音,传入现场。
  
  曹英心领神会,主动避让数步,身后,一位坐在轮椅的男子,姗姗来迟,嘴上挂着浅浅的笑容,很治愈,很灿烂的笑容。
  
  杨玉儿蹙眉打量,首当其冲印入眼帘的沈卓,并未引起她的激烈反应,倒是跟在后面推动轮椅的阿刁,让彻底怒了,“是你这个贱|人!”
  
  “你竟然,还敢来参加蒋少的生日晚会!”
  
  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杨玉儿再见着阿刁,内心依旧抓狂无比。
  
  她完全没有想到,这嚣张跋扈,肆无忌惮的女人,竟然跑来蒋天纵的生日宴会场,而且看状况,百分之百来者不善,闹事的?
  
  这帮人的胆子究竟有多大,招惹了自己也就算了,现在还将目标,盯上了蒋天纵,蒋大少?
  
  真当东泰市是自家地盘,可以为所欲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吗?
  
  “你们认识?”蒋天纵蹙眉,转头询问杨玉儿。
  
  杨玉儿咬着自己的牙齿,语气愤愤不平道,“我前两天,就是被这个贱|人,刁难了一番。”
  
  “你不是好奇我的脸怎么了吗?就是被这个贱人,扇的!!!”
  
  蒋天纵双手负后,冷冷的盯着坐在轮椅上的沈卓,以及阿刁,包括最先到场的曹英。
  
  敢打伤自己倾心的女人,还跑来自己的生日宴会上挑事?
  
  蒋天纵已经没什么心思,搞清楚这帮人究竟有何用意,既然是挑衅,闹事,那先打服了再说。
  
  也幸好这帮人自投罗网,否则,等杨玉儿再事后跟自己提及,她的遭遇,他蒋大少还要花费一番心思找人!!!
  
  “哪来的跳梁小丑,敢在这里闹事,还不跪下,给蒋大少道歉。”
  
  “再不听命,我就要亲自动手了。”
  
  蒋天纵还没来得及表态,现在跳出来,急着给蒋天纵排忧解难的年轻客人,又嚷嚷了起来。
  
  听口气,如果惹怒了他,导致他这位蒋天纵的挚交好友亲自出手,沈卓一伙,注定吃不了兜着走?
  
  “去,让他们冷静冷静。”沈卓吩咐。
  
  唰!
  
  阿刁瞬息而动,速度太快了,几乎一个眨眼的功夫,就到了这位大言不惭的年轻客人身边。
  
  这位年轻客人吓了一大跳,还没来得及吱声,阿刁五指弯曲,当场将他的喉骨击穿,一击必杀!!!
  
  轰!
  
  这位年轻客人,就这么张牙舞爪的捂着喉咙,毫无征兆栽倒下去,笔挺的倒在了蒋天纵的脚边。
  
  前前后后,不过用了一秒钟,这……
  
  “这他妈什么人啊?”
  
  “他们,究竟要做什么?嘶嘶!”
  
  众人东张西望,神情一度茫然,若不是亲眼所见,完全不敢相信,此时此刻所经历的这一幕。
  
  哪怕是蒋天纵,都瞪大眸子,倒吸凉气,这他妈……死了?!
  
  “可以冷静下来了吗?”
  
  沈卓抬起细长五指,从袖口慢慢悠悠抽出一枚方巾,一边缓缓擦拭十指,一边问道,“如果冷静了的话,我们开始谈正事。”
  
  言外之意,无关人等最好别废话,可以选择努力的克制自己的情绪,别口无遮拦,别冒头为蒋天纵抱不平,容易闯大祸的!!!
  
  现场冷静一秒。
  
  似乎,达成了共识?
  
  沈卓眉眼扬起一个好看的角度,正要娓娓道来……
  
  “草,你,你杀了我儿子,我要你们血债血还。”一位领导身份的中年男人,声嘶力竭的呼唤着,嘴里嚷嚷要血债血还。
  
  “你们死定了,草,老子,老子……”
  
  原来,这位因为嘴巴太欠,从而倒了大霉的年轻客人,是和自己的父亲,一起参加蒋天纵的生日宴席。
  
  儿子死了,做父亲的可不得疯癫吗?
  
  沈卓无可奈何,他非常讨厌被人打断说话的节奏,长出一口气,显而易见,有点不高兴了。
  
  阿刁漫不经心的踱步走过去,两指松开,一份证件,就这么突兀的呈现在这位死了儿子的中年男人眼前,“可以闭嘴了?”
  
  “草,老子才不管你们……”
  
  这句话,刚刚过半,这位中年男人,整个身体无端的剧烈颤抖,他几乎将眸子瞪到最大,死死盯紧阿刁手中的证件。
  
  许久,透心凉,心飞扬。
  
  “高,高级,将,将领……”这位中年男人,战战兢兢抹去额头迅速渗出的冷汗,他是官方领域的人,自然清楚这份证件所代表的意义。
  
  嘶嘶。
  
  由勃然大怒,渐渐迫使自己,努力镇定下来的中年男人,被阿刁这番小小举措,吓得战战兢兢一步一退。
  
  同时,脸色变幻无穷,青一阵白一阵,像变戏法一般。
  
  这种肉眼看得见的面部变化,让偌大的现场,几百号参与到场的嘉宾,均是目瞪口呆的愣在原地。
  
  这位中年男人,大家都熟悉,哪怕是蒋天纵都对其无比尊重,他叫徐烈,东泰本土的实职人物。
  
  位高权重,社会地位和手头权势都摆在那儿,可,这一刻的他,竟然是,毫不犹豫的选择退缩了。
  
  并且,自家儿子都被宰了,这种血海深仇换做普通人都难以放下,徐烈何至于如此?
  
  除非,除非他遇到了不可抗拒的压力,不得不,在众目睽睽之下认怂,这叫委曲求全!!!
  
  “抱,抱歉。”徐烈果真强忍着心头的怒意,直接选择退一步。
  
  没办法,于徐烈而言,这个年轻貌美不输杨玉儿的女儿,身份太惊世骇俗,倘若硬碰硬下去,自己不见得能占到什么便宜。
  
  不过,这种牵连到人命的事情,不可能就这么不了了之,何况,这死的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他还亲眼目睹自己的儿子被宰了。
  
  “抱歉,刚才是我过于冲动了,但是,我儿子只是多嘴了几句,终归是罪不至死,希望,你们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徐烈咬着牙关,一字一句,然后看了沈卓两眼。
  
  沈卓的余光瞥向徐烈,语气淡淡道,“该不该死,我说了算,至于你现在最该面对的问题,是什么时候冷静。”
  
  徐烈,“……”
  
  非但徐烈冷不丁打了一个激灵,又是愤怒,又是憋屈,又是无奈,现场,谁不是一阵心惊肉跳?
  
  这口气,这态度,这气场……,形同一层厚重的阴云,黑压压笼罩在众人头顶,仿佛,呼吸都快凝滞了。
  
  “在东泰市闹事,你怕是不知道,我蒋家在东泰的影响力和地位。”良久,蒋天纵恼羞成怒的,审视着沈卓的眼,面部狰狞。
  
  纵观全场,也就这么个本土第一富家子弟,能保持最基本的镇定和从容了,毕竟身份和地位摆在那儿。
  
  他蒋天纵若是怂了,今天非但自己颜面丢尽,连带着,蒋家的尊严,都要跟着受损。
  
  大家族,向来最讲究尊威和颜面,这个节骨眼,他蒋天纵但凡退缩了一步,后果不堪设想。
  
  “你放心,今天绝不会让你开开心心,健健康康的,走出这家酒店……,哦,你本来就不能走路,那抬着出去吧。”蒋天纵瞧见沈卓并没有搭理他的意思,于是主动警告。
  
  余光还特意打量了一眼沈卓的膝盖,随之,嘴角掠起弧度,他的笑,阴恻恻的,充满邪性。
  
  “不错,在别的地方,或许你还能为所欲为翻腾点浪花,在东泰,你敢挑衅,那就是自取死路。”
  
  “无论是蒋大少,还是他的父亲蒋生,都不会放过你的。”
  
  “小子,你今天招惹到,自己惹不起的存在了。”
  
  蒋天纵前嘴说完,后嘴立马有人跟着附和,义正言辞,非常坚决的口吻。
  
  若非,惧怕阿刁堪比神出鬼没般的身手,此刻恨不得,跳起来指着沈卓的鼻子一阵斥责和讥笑,毕竟一个残废,最好对付。
  
  蒋天纵此时,反倒越来越镇定了,越来越不紧张了,他轻描淡写,故作镇定地品下一口酒。
  
  随着蒋天纵逐渐的掌控全场,酒店的氛围也呈现,微妙的变化,至少,大家都反应了过来。
  
  他们己方人多势众,坐镇大本营,何至于害怕,对面区区三个人?其中一个,还是只能坐轮椅的废物?
  
  一定是先前,这小子动手伤人太果断太干脆,以致于,大家被新鲜场面刺激到了,故此,没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你如果现在跪下来,向我磕头道歉,兴许还会有活命的机会。”
  
  完全占据主场优势的蒋天纵,再次主动开口,他露出一抹相当邪性的笑容,以命令的口吻和沈卓交流着。
  
  “得罪了大少您,随随便便道个歉就能完事?大少,以我之意,将这个不知道从哪里跳出来的废|物玩意剁了,然后喂狗。”
  
  “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德行,敢跑来蒋大少的生日宴上闹事,活腻味了吗?”
  
  一位留着光头的壮硕男子,两手环抱抽空抚摸嘴角胡须,对着沈卓,连番呵斥道。
  
  沈卓撇嘴,手指头弹动,刹那间,虚空仿佛拉起一条细微的白线,铿锵一声,斩向这位男子。
  
  “铛铛铛!”
  
  几乎相同时间,一只酒杯荡入半空,在与这条,虚幻到忽略不计的白线接触的一瞬间,彻底化为了湮粉。
  
  双方合力一处,借此抵消了彼此的攻势。
  
  “这……”
  
  蹬蹬蹬!
  
  光头男子明显吓了一大跳,他脑门子冷汗狂流,忙不迭躲得远远,张张嘴还是觉得,自己看热闹为妙,废话太多容易被盯上。
  
  “有高手呀?”沈卓坐在原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语气还是和先前那样,淡漠到似乎没有任何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