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萧远寒愣愣的望着眼前的孙悟空，“这是在妖尊之上的境界么？”
“不，更准确的说，人妖魔三族，最为顶尖的强者，都被称为至尊！”覆海目光灼灼，得意的说道：“所谓至尊，能够引动天地之力，自身亦是能够与天地之力相抗衡！”
“若在猴子未成至尊之前，大秦玉玺确实能够削弱他的实力。”覆海的嘴角勾起了一丝笑容：“但现在他已成至尊，大秦玉玺所引动的天地之力，在他的眼里，不值一提！”
萧远寒怔怔的望着孙悟空那桀骜不驯的身形，他光是站在那儿，便引动了天地异象，风起云涌，疾风呼啸。
“这便是……至尊么？”萧远寒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孙悟空身上的气势，完全压过了嬴政身后的那一柄古朴巨剑！
时来天地皆同力，这没错。
但这首诗还有下一句。
时来天地皆同力，运去英雄不自由。
嬴政虽然自号大秦至尊，但就实力而言，只能算得上是天尊境中的佼佼者，哪怕能够利用大秦玉玺引动天地之力，在真正的至尊面前，也无势可借！
“这可是至尊啊……”覆海由衷的感叹道：“这猴子可真是妖族万年一出的绝世妖孽，有人迈出那一步，甚至需要一辈子，可他却只花了不到五个月！”
“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啊。”
覆海望着萧远寒，忽然间笑了起来。
“为了我？”
萧远寒感到有些荒谬，自己何德何能，值得孙悟空如此之上心？
“自然是为了你，当时我与猴子来长城找你，你却被困入进了魔神境中。”覆海说道：“他这一生，从未向谁低过头，却为了你求过妖祖。”
“但妖祖也无法出手，唯一的办法，就是他亲自成为至尊，前往魔域，找出魔神境的位置，破碎虚空，将你给救出来。”覆海笑道：“没想到你这小子竟然同样妖孽，连我都没有想到，区区四个月的时间，你自己就从魔神境中出来了。”
“当你还活着的消息从长城那边传过来时，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惊讶！”
萧远寒听得越发扑朔迷离，索性开口问道：“至尊境，真有如此难以迈入么？”
“我这么和你说吧，你是人族，肯定知道稷下三贤者吧？”覆海问道。
萧远寒点了点头：“当然知道。”
“哪怕圣如稷下三贤，也不过只有老夫子和庄周踏足了至尊境。”覆海笑道：“不过墨子那老家伙，虽然未成至尊，体内道力的澎湃程度，也与至尊相差无几了，再加上他那些恼人的机关兽，真的是难缠的紧。”
萧远寒暗自心惊，他还真没有想到，至尊境竟然如此之稀有。
“那东皇太一前辈呢？”
在他看来，之前以前很有可能低估了东皇前辈的实力，能够维持一道能量分身五年不散，这可不是一般的天尊境能够做得到的。
“他不一样，他是半神。”覆海随口答道。
萧远寒面露迷茫之色：“半神？比至尊还要强么？”
“不，半神是另一套等阶的划分，不一定就比至尊强，比如在长安城外和猴子交过手的杨戬，便是半神。”覆海解释道：“这些事，以后再与你细说。”
“好。”
萧远寒收起好奇心，再度望向孙悟空与嬴政之间的战场。
气氛，一片肃杀。
覆海和白起都十分默契的选择没有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