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萍姐是老乡。”何小雨解释道。
“喔。”兰芸点了点头，“原来小雨也是广南人。”
“你跟萍姐怎么会认识？”
“就前些日子见过一面，当时记者叔叔也在场。”兰芸不露声色观察着何小雨跟陈萍萍的神色，果然一提到宋良安两人的脸色立马变得难堪。
何小雨是满脸愤怒。
而陈萍萍则是畏惧。
“兰芸，帮我劝劝萍姐吧。”沉默许久，何小雨终于开口打破死寂般的气氛，“宋良安给萍姐打电话，让她去卡拉ok。”
“小雨！”陈萍萍本想阻止，但为时已晚。
何小雨快人快语，已经全盘托出，“宋良安叫了老板，他想让萍姐伺候他们。”
伺候？
兰芸不是不谙世事的少女，当然明白何小雨的意思。
但，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你是说……”
“对，就是你想的那些最肮脏的事儿。”何小雨一字一顿地强调道。
“可是，宋良安不是‘万色基金’的创始人吗？萍姐不是还受过他的资助吗？”
何小雨冷笑，“他是‘万色基金’的创始人，也的确资助过我们，但是，你知道要付出什么代价吗？”
“小雨，”陈萍萍拉住何小雨的衣袖，小声哀求，“别说了，求求你。”
“为什么不能说？！”何小雨甩开她的手，突然蹲在地上，抱住自己的膝盖，将脸深深地埋进去，闷声说了一句话，“他羞辱我们，明明是他的错，为什么我们连说都不能说？！”
她永远不忘记那个晚上，宋良安把她摁到旅馆里，手不停地撕着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