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叶凡’这具身体的记忆里，吴婧瑶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女人，在商业上不管取得了多大的成绩，或者遭受到了多大的挫折，她永远都是那副云淡风轻、天塌不惊的模样，高冷的像极了天山上的雪莲花。
所以，不管是前世的‘叶凡’，还是重生后的叶凡，都是第一次见到吴婧瑶如此激动莫名的形象，一时之间，就连叶凡这个看惯了万千圣女仙子的万仙之尊，也不由得有点呆了。
没办法，吴婧瑶天生就有一股让人难以抗拒的魅力，那是一种直透灵魂的魅力，让人从骨子里被吸引，哪怕是叶凡，也很难抵挡。
听到吴婧瑶的问题，叶凡摇头笑道：“这种纯度的量产肯定不可能。就算累死我也做不到。”
叶凡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不说多的，就说每年全国的女人在化妆品上所消费的金额，那就是一个天文数字。仅仅雅诗兰黛一个公司，去年一年的纯利润那就是11个亿美元，相当于近百亿的华夏币！
这还没算上法国欧莱雅、兰蔻、资生堂、海蓝之谜、sk-ii等一系列的美肤品公司，这其中的利润，何止是百亿？简直就是数以万亿！若是能够在这里面分一杯羹，那一年的利润，简直不敢想象！
要知道，哪个女人不爱美？哪个女人不想要拥有一张完美无瑕的俏脸？只要这世界上还有女人，那么这美肤化妆品就永远都不会过气！
说美肤品或许有的人不是很了解，但是国内的某款化瘀止血、活血止痛的产品‘某南白药’，相信大家都应该知道而且用过。
其一经上市，就立刻引起全国轰动，年纯利润更是飙升至数十亿华夏币，股票也是一路攀升到一股接近90块的高价。可对比起叶凡的这款‘乳液’，以上那些美肤品和药物的功效只能用三个字来形容----弱爆了！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要是叶凡的这款‘乳液’能够量产销售的话，将会引来美肤品产业革命性的巨变！
不过叶凡说的也是实话，他现在才不过是筑基中期，体内的真元虽然已经凝聚成气旋，每一次的自我旋转能够产生少量的真元，但总量就那么点，根本架不住如此挥霍。
吴婧瑶似乎也觉得自己刚刚的情绪有些失控了，急忙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态，但仍是相当激动的对叶凡道：“不用这种纯度。这种纯度的效果太强，容易被‘劣币逐良币’。”
‘劣币逐良币’是一个商业术语，叶凡这具身体里对商业知识的记忆不多，所以一开始他没明白‘劣币逐良币’的意思，不过很快，他就想透了这其中的关键。
试想，如果叶凡和吴婧瑶发售了一批这等浓度的美肤品，有心的商家就会买来一瓶，然后稀释成十瓶甚至是百瓶，再以低于自己发售价格的十倍或者百倍卖出去。
效果虽然没有自己发售的效果好，但由于有价格优势，而且多用几次也能达到自己美肤品的效果，那谁还会买自己的产品？肯定都跑去别的商家那里买了，那自己的这条路子基本上就被堵死了。
这就是商界中著名的‘劣币逐良币’的理论。
所以，你当真以为‘某南白药’喷雾的止血效果就只有那样吗？太天真了，他们是不敢发售更高浓度的药品，防的就是被‘劣币逐良币’。
不只是他们，几乎所有的公司都是如此！
吴婧瑶担心叶凡听不懂，急忙用通俗易懂的方式问道：“你这款‘乳液’最多能稀释到多少倍还能具有功效？”
叶凡如实回答道：“我给你用的这款是特殊品，可以说，除了我，没人能生产出来，所以更加不可能量产。不过我能找到替代品，至于功效嘛，大约是这款‘乳液’的百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