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念看着老头儿嗤笑一声。
相处这么久，这老头儿的套路她也基本上算是摸明白了。
但凡是说有难度的，那肯定又是因为缺什么了。
嗤笑一声，楚念道：“说吧，要什么？”
老头儿眼睛一眯，试探性的道：“血藤，娘娘能弄到吗？”
楚念：“……”
老头儿看着她，摸摸手指，又道：“要不，苏木也行？”
楚念被气笑了，指着那老头儿的鼻子道：“你还真当我是神仙了？这两样药材多珍贵你不知道？你太医院都拿不出来，你觉得我有吗？”
老头儿讪讪，道：“臣以为，娘娘有办法。”
天山雪莲不就让你从皇后手中连威胁带耍赖的给带出来了吗？
楚念深吸一口气，半晌道：“行了，我明儿去宫中问问。”
老头儿眼神一亮，道：“娘娘威武。”
楚念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我怎么觉得，你这手艺在太医院混着实在是委屈了呢？像你用在阎昕身上的这些手段，别的太医怕是想不出来吧？”
老头儿神色一凛，抬头看了楚念一眼，犹豫了下，才道：“不瞒娘娘，这些手段的确是家传的，别的太医自然想不出来。”
“你之前为殿下诊断过，为何不拿出这些手段？若是早些医治，殿下也不用受这些年的苦楚了。”
越往后说，楚念的声音越冷。
老头儿此刻已经冷汗涔涔，抬头看楚念一眼，道：“娘娘，不是臣不给殿下治病，而是臣不能治。一是因为所需药材实在是太过珍贵，根本凑不齐，没有条件医治，二是……”
他嘴唇动了半晌，到底没说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