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飞滔滔不绝，蒋恪充耳不闻，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论拍马屁的功夫，还不及关宇的十分之一，来来回回就那么几句，没点新鲜的。
正好这个时候手机震动了一下，想着会不会是白苏，蒋恪将手伸向裤子口袋，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耳边传来一道十分温柔的声音。
“麻烦让一下可以吗？”
这个声音极为好听，简单几个字，几个发音便令人感觉酥酥麻麻，好像被一只柔若无骨的手轻抚后颈，哪怕是蒋恪，也是不由得为之一怔。
“好，好……”
章飞正好站在挡着门的位置，像触电一般赶紧往旁边窜了一大步，那立正的严肃模样，好像这位才是这第三陆军军区的司令员。
“谢谢。”
神秘少女礼貌点点头，与蒋恪擦身而过，令蒋暁没有想到的，她竟连看都没有看蒋恪一眼，将其视为空气完全忽略，直接走了出去。
真不愧是……
“呼……”
章飞深深吸了一口气，不知道是放下某块心头大石，还是趁机嗅人家身上的香味。
“走吧，我们早就准备好了给你接风，菜应该都已经做好了吧，小蒋你知道迎接外宾的餐馆吧，麻烦你带下路，我就先过去了，一会儿见。”
何福堂用手帕擦了擦手，笑着走了过来，他看到蒋恪拿出手机，知道大多数年轻人的习惯，不喜欢被看到隐私，更不喜欢被打扰，道了声‘请’，与蒋暁简做交代后便是先行一步。
蒋暁敬礼目送首长离去，然后与章飞差不多，长长呼了一口气，这个确实是如释重负，好像刚打完一场大战似的。
“她，是个很厉害的人物？”
蒋恪不算是个喜欢装逼的人，也不太喜欢被注意，但那神秘女孩儿那么彻底无视他，说一点不介怀那是假的，毕竟她走的时候给蒋暁、章飞都递去一个笑容，唯独把他忽略了。
不只是因为小心眼，而是他刚才听章飞拍马屁的时候不经意瞥到了侧面的情景。
刚刚何福堂与那神秘女孩儿说话，态度十分不正常，非常礼貌，并且还不是那种普通的礼貌，而是一种……
恭敬？
章飞那立正恭送的样子都能理解，但何福堂对那女孩儿的态度属实令蒋恪感觉奇怪。
“他？他当然厉害了，六十岁不到就当上了第三军区总司令，今年好像才五十七八岁吧？您千万别看他身材一般，既不高大也不威武，还总习惯性眨眼睛，有点眼疾，实际上是个相当了不得的人物，首长…就是晁司令都说，在三十年前的武道界，整个华国，能比何司令强的不出双手之数。”
章飞比划着手掌满是认真，看得出在他心中，他自己绝不是何福堂的敌手。
不过，蒋恪问的是那神秘女孩儿……
这话说的，蒋恪都不知道怎么接了……
如果这个时候摇头，说问的不是何福堂，而是那个女孩儿，自己都觉得尴尬。
算了，反正也只是好奇心，别因为这点小事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了，好像对那女孩儿有什么想法似的。
“嗯？蒋大师您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