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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退塾何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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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冬时节,兴元军府正衙当中,已经归来的节度使高岳,正和诸位军将、僚佐团坐品茗,一番寒暄后高岳单刀直入:
  
  “执谊,本来我举荐你入翰林院为承旨学士的,但却因窦参的阻扰而泡汤了,现在是于公异为承旨。”
  
  听到这话,向来好胜的韦执谊脸色翻成了赤红,他觉得深深的耻辱。
  
  可高岳也没有安慰他的意思,而是用手指转动下杯盅,“如今形势一目了然,我推行经界法是为了整个天下好,绝非是一己私利,不然我和其他方镇节度使相同,每年把上供钱送到京师里去,然后数十万贯的杂给钱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荣华富贵,不问春秋便是。”
  
  那边判诸曹事刘德室微微低头,叹息不已。
  
  高岳望了他眼,“窦参最近又在朝堂里造势,说马上西北和三川的方镇,支郡刺史、府内各曹参军及赤、畿县令,务必要宰相亲自择选。哼,当年我入京,建言的是天子通过对进士、明经的制科考试来择选,想把选贤的权力交给天子,可现在狐假虎威的却是窦参。”
  
  刘德室的脸色也变了,他这位老实人也有些气愤:我在兴元府判诸曹事,这些年做的也是成绩斐然,凭什么现在要窦参指认,分明是争权的,并非出于公义。
  
  这会儿还没等幕府判官韦平说什么,高岳便说,“马上窦参如派驻两税使判官来,打理所有营田、税钱、回商,那这整个凤翔、兴元两地,判官是你,还是窦参的亲信?”
  
  “我是逸崧你一手提携起来的,现在凤翔、兴元的营田巡院、转运院也归逸崧你管,要是哪日被窦参的两税使判官把权利都夺了去,折辱的可是逸崧你!”韦平怒发冲冠,站起来说到。
  
  这下原本应该气氛清幽的品茗会,顿时呱噪愤激起来,各位幕府僚佐和刺史、县令无不七嘴八舌,声称要拼死捍卫大尹的权威,抵制窦参的“两税使”政策。
  
  高岳将杯盅抬起,啜饮几口,接着往檀木茶船上沉稳地一搁,众人顿时安静下来,“慌什么?兵法云,谋定而后动。现在窦参是中书侍郎,毕竟某种程度上代表的是朝廷,我们和他正面对抗,名义上必然落于下风。”
  
  “那该如何做?”韦平、黄顺急忙问道。
  
  高岳不慌不忙说:“简单,以曲为直,混淆视听,先除内患,再拒外敌。”
  
  坐衙视事结束后,高岳回到官舍楼院当中。
  
  冷雨微微飘洒着,夹杂着化成冰的雪霰,落在园圃和橘树枝头上,偏厢房间当中,云韶、云和姊妹俩有些落寞地坐在茵席上,高岳揭开帘子走入进去后,察觉原本热闹十分的“女塾”,而今只剩不到五六个小姑娘还在,冷冷清清。
  
  看到夫君走进来,云韶感情再也按捺不住,嘴巴撇起,眼珠亮亮地打着转。
  
  雨中帘子外,又有两名形势户家的女儿,打着纸伞,背着竹箧,带着愧疚对云韶、云和说下次她俩也不会来了,并称南郑、城固两县很多形势户马上要自聘教师,开设私学,此后也就不用再劳烦崔氏姊妹。
  
  这代表着某种割裂。
  
  “我劝你们呀,还是应该留下来。”廊下,芝惠撑着把漂亮的纸伞走过来,“你说这段时间,主母和小姨娘对你们可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女红、描样、算珠、琴筝种种,何曾收过你们半文钱半丝帛?三兄授意办这女塾,无外乎是希望大家都兴旺发达,回去告诉你们家主事的,千万别就此会错意,认为我们宣平坊高氏和升平坊崔氏便软弱可欺,难不成你们头比那西蕃和党羌还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