沂洁神情有些微妙，她原本还不知道怎么开口，没想到倒是他先说到这个上面了。
“还行。”沂洁斟酌着，不知道怎么问他。
“那张纸条上的答案，你抄了吗？”东皇太一再接再厉的问道。
“没有。”她一脸平静，语气却认真极了，“老师，我只想凭自己实力考试。”
这种平白无故受人恩惠的事情，她做不来，也不屑于做。
【你的良心不会痛吗？之前谁想让我代考来着？】孙膑心如死灰的吐槽。
【你是自己人嘛。】
#论我的宿主突然性情大变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打死沂洁孙膑也不相信她能说出这种话。
他是她的自己人？
因为是自己人，所以让他做她的试卷？
因为是自己人，所以试图调他数据？
因为是自己人，所以压榨他不心疼？
这个自己人他不太想做……可以拒绝吗？
“没抄啊……”东皇太一有些惋惜的语气让沂洁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作为一个对抓作弊极为热衷并且丝毫不留情面的监考老师，考试中给她答案本来就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结果她说她没抄，他反而觉得遗憾？
这是什么逻辑？
除非……
“东皇老师，这是什么答案呀？”沂洁从包里掏出一袋顾钰给她的小面包，一边啃一边问。
她手心里赫然躺着他给她的那张纸条。
东皇太一抿唇，“英语答案。”
沂洁：“……”
这个老子知道。
“这次英语考试的答案吗？”沂洁歪头，再次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