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乔一直没说话。
呆呆的，仔仔细细的看着他。
他刚才的一番动作，也让她看清了。
‘法海’整个人都是笼罩在浓浓的黑雾中的。
就连手指上也弥漫着不断飘散的黑雾，将整个人的身体全都包裹在其中。
没过一会儿，‘法海’便收回了压在了她唇上的手指。
林乔重获话语自由。
说出口的第一句话却是，“你不是法海！”
这句话不是疑问。
而是肯定！
她的目光也紧紧的盯着对方。
似乎想要从他脸上看出什么来，可无论怎么看，这张脸都没有发生过变化。
他的容颜不曾老去，也不曾发生过任何一丝变化！
只是整个人身上的气场已经完全改变。
尤其是那一双眼睛。
看的时间越久，便会发现。
那浓浓的黑色深处，似乎有一汪黑色的墨池将她吸进去似的。
再不见从前的清明和柔和！
哪怕是初见时他神棍般的样子，也并不如此时这般阴暗。
被林乔发现。
他并未生气，冷笑一声，一手撑在地上。
将林乔禁锢在地面和他之间。
“本王是他，亦不是他！”
“世间若真有苦海，绝无法回头！”
“所以，不要叫我法海，本王不喜欢这个名字。”
他墨色般的双眸对上了她迷茫的双眸。
狂肆一笑。
“本王刚才说过，本王可不知道，就会对你做什么哦！”
他微扬的尾音轻轻上挑。
微凉的指腹从她脸颊边缓缓滑过，逐渐滑入她衣襟之中。
轻轻的，而又缓慢的将她外衣剥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