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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3.太上老君的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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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天歌自辟的天魔之道,并非唯心的悟道流,不是那种一念开悟,便是大道在握,而是通过方方面面的细节去实践,架构与完善,才有了这条天魔之道。
  莫天歌所创的天魔功,以亡魂怨执为力,稍加运功,便是邪煞魔气冲宵,化世间为炼狱,从表象去看,这是一门地地道道的魔功,但本质却并非如此。。
  他以墓葬祭礼为法,将自身锻造为棺,承载所有亡魂,创造出了天魔功的雏形,而后又逆转魔相,以自身演绎山川河岳之势,以尘归尘,土归土之韵,予以那些放下怨执的亡魂一条解脱之路。
  以现在的眼光来看,当时莫天歌以金钟罩,铁布衫,童子功等功法,配合民俗学知识异化组合而成的天魔功,肯定是不够完善的,但核心的理念却已奠定了。
  莫天歌从未觉得自己是邪修,是魔头,因为他坚信自己所行之道的正确性与必要性。
  他行走于大地之上,注视并且聆听那不肯散去的逝者之心,以自身为棺,葬尽那大地之上徘徊的凄怨与悲执,以此背负起尘世的种种因果。
  莫天歌从不是奴役亡魂为力,而是以亡魂的怨,执,愿为力。
  世道太平,天魔不显,世道大乱,天魔降世,这是莫天歌创造天魔功时的理念,也是对自己的一种约束。
  天魔功有着越杀越强,越吞越猛,直至化作恐怖灾厄的特性,莫天歌若是主动一些,不断行杀伐与破灭之事,他的力量可以疯狂的暴增,但这样而来的力量,就违背了莫天歌的自身的理念。
  苦海翻波,无穷悲欢离合的因果越演越烈,直至矛盾不可调和,到了必须宣泄与爆发的时候,才有了象征一切恶的天魔降世,在绝境中挥出天魔之刀,为苦海众生斩出一个未来的契机。
  这般契机,乃是继终末之后再开万象,灭世之后再度开天,由原始天魔复归元始天王的核心,而非天魔诞生,祸乱天地,导致了世间悲欢离合之因果暴增。
  就好像世间大乱,各路势力厮杀不绝,苍生困于其中,历尽种种悲欢离合,继而萌发出了渴望改变,渴望和平的呼唤,而莫天歌便是回应着这般呼唤,以自身之道驾驭众生呼唤,背负起了这众生所凝的滔天大因果,化身原始天魔,足踏尸山血海,驾驭红莲业火,以最凶狂之姿斩出天魔刀,行大破灭之举,斩尽世间一切纷乱,待到一切结束后,以元始天王之姿,重建秩序,予以苍生和平,了断那曾经背负的因果。
  而非莫天歌为了一己之野心与成就,便要祸乱天地,缔造纷争与动荡,吞吐世间一切邪恶与黑暗,以此为力去谋求世间霸权。
  两者虽然过程与结果似乎都差不多,但却有本质上的区别,一者为己,一者为人。
  莫天歌此刻不愿将行诸世诸我归一之法,将另一个自己归一,也是同样出于这般考虑。
  那以“邪墓鬼王”,“秽恶僵尸”,“禁区邪灵”等等可能性为核心展开的时间线,一旦诞生与归一,诚然可以给莫天歌带来难以想象的力量,大罗道果不敢说,铸就根源道果却并不难,但却等同莫天歌主动缔造并且推动了那遍布无数时间线的悲欢离合因果,只为了成就自身之伟岸。
  莫天歌不曾忘记自己走上这条路时的初心,在力量与理念之间,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者!
  虽然莫天歌没有细说,但老君也明白了他的坚持,只是抚须轻笑:“道友的道心,当真纯粹而坚定,不愧是欲要由后天之身逆反先天,自证元始的万古第一魔,那么老朽便不多言了,虽然报酬不足,但老朽还是想要厚着脸皮,向道友你讨一份成道的机缘,此因果有不足之处,他日必有回报。”
  莫天歌笑道:“老君说笑了,虽然我不愿将另一个时间线的我归一,但光是老君你今天为我指明五阶之路的教化之恩,便可谓厚德,老君若是看上什么,自管去取就是了。”
  “如此甚好,便多谢道友祝我成道了,老朽去也!”
  老君哈哈大笑,继而回到了哈雷摩托车上,油门一握,在轰隆声中潇洒远去了,莫天歌目送老君离开,随后转过头。
  恰在此时,另一个时间线的“莫天歌”也到了最后的那一刻。
  棺中活埋九日,七十五岁的高龄“莫天歌”身体枯萎干瘦,浑身死气流淌,但其眸子却圆睁,蕴含着最明亮的光。
  这是回光返照,也是死前的最后挣扎。
  “莫天歌”那濒死的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在进行着最终的挣扎,试图重启这破灭的身体,那份八十亿兆细胞爆发出来的生命力,已是尘世的奇迹,甚至足以让濒死之人如常人一般活动一些时间。
  棺中活埋九日,以未尽阳寿养一口煞气,这也是民俗学领域的知识。
  民间传说中,人死的那一瞬间会吐出一口殃气,而那一口所谓的殃气,其实指的就是人死前那一瞬间的细胞大爆发所形成的“活力”,若能顺利吐出这一口气,就象征着尘缘已了,能安安稳稳的走,若是反过来,便是许多鬼怪传说的起源。
  “莫天歌”此刻便是如此,在这生命的最后一瞬间,以意志力死死的锁住这一口气,八十亿兆细胞爆发的濒死生命力,在其意志的统合下,在死亡领域中不断延伸,化作一口不散的阴戾煞气。
  超凡玄学并非纯粹唯心的学问,在根基层面也是与物质世界有着重合,遵循着同样的规律。
  人死而灵存,化鬼魅而存,也是需要能量来维系与驱动的。
  若是在灵气充沛的超凡大世,能量可以从世界的灵气运转大潮中索取,而在灵气衰减的末法之世,从自身去求索,便成为了没有办法之下的唯一办法!
  “莫天歌”不曾吐出最后一口殃气,而是死死的含住,最终以死不瞑目的姿态,彻底归于黑暗!
  而在其死时的那一瞬间,屹立于邪墓之外的莫天歌,隐隐洞察到,邪墓中那些用以陪葬的邪祟之物轻微的震颤了一下,而以邪墓为中心,附近的风水流动,都有了微妙的变化,隐隐有着阴气汇聚的气象。
  虽然只是微末的变化,但也足以揭示未来!
  在这灵气衰竭的科技之世,一尊非人的恶秽鬼物,在邪墓中孕育着,这孕育的过程可能非常漫长,过程中也可能有着诸多劫数与波澜,比方说若是这边要修建桥梁,挖掘机一开过来,稀里哗啦几下,就足以彻底坏了机缘,但即便如此,这也足以创造未来。
  莫天歌未曾将另一个时间线的自己收束归一,也没有予以干涉,从本质而言,这个时间线的“莫天歌”,只是时光长河浪涌中一朵相似的浪花,依旧是独立于自主的,当他做出这般选择,也是源自于他自身的渴求与执念,莫天歌淡淡低语道:
  “生于微末,蹉跎于凡尘,却已死亡为代价求一个奇迹,你这般因果,我予以见证,如果这将是这条时间线的最终抉择与因果,我也将予以背负!”
  莫天歌没有将另一个时间线的我归一,不愿踏上老君那条诸世诸我归一之路,但却并不妨碍莫天歌从老君的道路中,提取出一些相关的思路,继而完善自身的道路。
  莫天歌屹立于邪墓之旁的身影骤然消失,却是意志再度顺着时光长河,向着未来延伸。
  这一座邪墓,便埋葬于这荒野之地,随着世间的流逝,继续酝酿着变化,而这纷扰的世间,不因某个人的逝去而停止。
  灵气的衰减,超凡的没落,却化作了科技进步的土壤,世间因此不断向前进步,虽然当科学家们透过天文望远镜,对宇宙进行窥探时,发现很多难以解释的灵气现象,也从理论上察觉到了自身观察并且总结的宇宙模型并不完善,但却并不妨碍科学家们以暗物质,暗能量这些概念未知的名字,去填补宇宙的空缺,然后以此展开研究。
  时光因此浩荡向前,科技越来越发达,生产力也越来越先进,但生产力运转模型,以及分配方式,却并非单纯的科技问题!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损不足而益有余,这是数千年前,老子总结自身所知,写于道德经中的真理,而数千年后,也依旧如此。
  小到企业,大到国家,甚至整个国际社会,都沿着这个方向迈进,生产力与资源不断集中的问题,让强者恒强。
  放于国家内部,便是贫富悬殊与阶级固化,放在国际社会,就是生产链分工日益固化,资源国只能廉价出售资源,生产国只能进行低端生产与组装,一切利润与价值皆被顶级强国吞噬殆尽,稍有逾越于违逆,便是各种制裁大棒砸下,让其知道什么叫做弱者的本分。
  但弱者也并非因此而彻底沉沦,总有一些人的野心,是无法磨灭的,总有一些国家,是不愿永困于被剥削的最下游。
  博弈,争斗,无数争端随之而生,矛盾愈演愈烈,直至化作将整个世界都卷进去的浩大争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