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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当着天子的面乱杀 10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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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当着天子的面乱杀【10k】
  
  子时,
  
  皇城,
  
  御书房内,
  
  “嘎吱……”
  
  厚重的木门被轻缓地推开曹正淳侧着身子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有风顺着缝隙吹入,那忽闪的烛光落到在那身穿龙袍男子阴晴不定的脸上,连带着整个房间的氛围都沉闷下来。
  
  “这两日死于他手的学子,”
  
  “具体人数都查清了没?”
  
  朱明抬眼看了一眼来人开口问道,平缓地语调中确是带着极致压抑的怒火。
  
  “回禀陛下,”
  
  “这是老奴从各地衙门那边上报后汇总而来的名单……”曹正淳跪到朱明身旁将一道折子递了上去,本就是光明正大的斩首示众,各地衙门配合之后同样会上报到朝廷,唯一漏掉的就是清水县,因为官员已经死完了……
  
  百晓生反问道。
  
  骆粥在杀完最后一人后,黑金蟒袍再度染成了暗红色,便是脸上也沾满了那黏稠,滑腻的新鲜血液。
  
  “你这狗贼好生放肆!”
  
  “都给老子站住!”
  
  “别挤!”
  
  “本官就没法子杀你们了?”
  
  “罢了,随你吧!”
  
  恰逢此时,
  
  闻声,
  
  众人高呼起来。
  
  “击,登闻鼓!”
  
  那为首的禁军直接将手中铁戟指着众人道,余下的三人也是如此,不过握兵器的手,掌心已经出汗。
  
  有前方的学子被这一口鲜血喷个正着,感受着面颊上温热的液体,下意识的摸了摸,才发现是血液。
  
  “对!”
  
  “臣,领旨!”
  
  骆粥望着最后一名已经吓傻的学子喃喃自语道,随即一刀挥下,便将他砍翻在地,丝毫没有顾及城楼上那满目血泪,恨不得要将他生吞活剐的群臣。
  
  朱明从高台上走下来时又添了一句。
  
  眼下国子监又闹出这么大的动静,里边还不知道藏着多少弯弯绕绕呢,众人皆是止步于此,冷眼旁观。
  
  “到真是会给朕找麻烦!”
  
  王卫平狠了心狠猛然抓住一旁的鼓锤敲动起来,奈何力气不大,加上鼓皮多年没有更换,鼓声小得可怜。
  
  最早出声的那中年武官依旧是不依不饶道,同样是武官出身,上朝的时候更能清楚的感知到骆粥那快要溢出戾气,所以,说什么也要把他拉回去。
  
  朱明的目光又落到了阴影处。
  
  “击鼓鸣冤,便可见到陛下!”
  
  “嘭,嘭,嘭……”
  
  那中年武夫见状骆粥的身影消失在了视线中后,也没有了方才不依不饶的架势,举起木棍恶狠狠地威胁一顿后又丢掉了,
  
  “你且细细说来朕听着的!”
  
  那人也是一同抬眼望去,此时自己距离骆粥不过十余丈的距离,而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保护皇帝身上,而大半的兵卒也是对着城外的方向,自己在城后,骤然发难之下倒真有几分可能!
  
  “回陛下的话,办事能力还有待考就,可方才的话依照老奴听来,倒是没有半句话敷衍过陛下……”
  
  ……
  
  “在是这般放纵下去,他岂不是要把朕的国子监都给一起灭了!”
  
  “遭了!”
  
  “莫急!”
  
  为首的那名禁军眉头紧皱道。
  
  “以大浩之名便当众斩了三百多人?”
  
  场面混乱到了极致。
  
  “只有这里才能躲避箭矢!”
  
  城楼上那些学子父辈的呼喊声就没停下来过,可此时受惊的学子就如同落水的旱鸭子一般,只晓得抓住距离自己最近的生机,死命的往城洞里拱,哪里听得进去理智的劝告。
  
  骆粥却已经走远了,
  
  无数的禁军也是不断的朝着这边逼近,好在朱明之前下过的命令是尽力控制住局面,而非诛杀,不然单单是裴行武一人就能把这几百学子就地正法。
  
  等到曹正淳走后,
  
  “正事?”
  
  “皇城禁地,止步于此!”
  
  “不知道你们到底在高贵什么?”
  
  无疑这种赤裸裸的无视感最为诛心。
  
  裴行武此刻也是乱了分寸,万万没有想到竟然真有人敢对皇帝下手,心中知道,不论如何,当下所有学子都得死。
  
  “您得为我们做主啊!”
  
  话音落下众人也是松了一口气,陛下知道朱雀街这边的事情便好办了许多,至少以后说起来也是在天子默许的范围内,还不至于授人以柄,成了日后动手的由头。
  
  群情激奋之下,有学子被推到墙角喘不过气来,底下乱作一团,那几名禁军更是差点被人潮掀翻过去。
  
  “陛下,您受惊了?”
  
  城上,一人昏厥,
  
  “他怎么了?”
  
  朱明狠心继续道。
  
  “那便由本官来!”
  
  没法子,只得再度往宫门外跑去,到了朱雀街望着还在和自家子嗣僵持的群臣开口道:“各位大人,这已经到了上朝的时辰,您们看看要不要……”
  
  “驾,驾,驾……”
  
  裴行武接旨后冷声下令道,说罢又接过了一把强弩对准逃得最快的那一名学子射出,身后的亲卫也是如此。
  
  与此同时,
  
  “臣,骆粥,愿领兵入国子监!”
  
  “骆指挥使你也好好给朕听着。”
  
  “诸兄更要知道,那贼子骆粥,尚且能以先祖皇帝所书的大浩之名,斩杀我大离上千名无辜学子,今日我等为何不能以先祖皇帝所设之鼓,上大达天听,奏明天听?”
  
  曹正淳恭恭敬敬的跪地接旨道,
  
  裴行武本就是军中杀伐修来的三品纯粹武夫,自然感知分外灵敏,箭矢还在半空的时候,已经转身,手中的铁戟也是一同扬起,锋芒直指箭簇。
  
  “反贼,好大的狗胆!”
  
  就在众人见同窗死去被吓破肝胆,六神无主的时候,人群中再度响起了一道冷静地声音,众人闻声哪里还顾得了其他争先恐后的往门洞处逃窜而去。
  
  那人和以往一般依旧是嚣张跋扈到了极点的样子,望着满街躺着的国子监学子视若无睹,没有丝毫减速的意思,手中的马鞭不断地挥舞落下。
  
  “那狗贼当真是目无王法!”
  
  “我等为击鼓而来,你凭什么拦着?”
  
  “你他娘的还问如何处置?”
  
  “护驾!”
  
  “呵……”
  
  “晓生兄,那你意思是?”
  
  “卫平兄,事已至此,已经不可挽回!”
  
  裴行武快步赶来跪倒在地道。
  
  “如此便好!”
  
  “放箭!”
  
  “此仇不报非君子!”
  
  那人捂着脸感受着火辣辣的痛觉,只觉得莫名的屈辱,何况还是无数同窗面前,正准备凭借口舌之快说些什么找回颜面的时候。
  
  朱明倒是没有丝毫慌乱,只是回想起方才的场景,莫名觉得有些奇怪,思索片刻后对着裴行武下令道。
  
  “这是拿着朕老祖宗的名头来当刀使!”
  
  城楼上的裴行武见如此杀伐果决的骆粥,和一旁默不作声的朱明,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沉声下令道。
  
  “外面是怎么回事?”
  
  王卫平也没功夫思考这股子巨力从何而来,闷头敲了起来,鼓槌如同雨点般落下,一时间那低沉厚重的鼓声震耳欲聋,响彻云霄。
  
  “那帮国子监的学子敲响了登闻鼓!”
  
  有学子侥幸躲开后摔倒外地,望着一地哀嚎的同窗,和那人肆无忌惮策马而过骆粥忍不住痛骂了一声。
  
  “诛杀反贼同党!”
  
  “陛下,眼下如何处置……”
  
  百晓生趁着烟尘的掩护,手疾眼快地捡起一把已经上弦的强弩塞到王卫平手中,然后拉着后者往前挪动几步,避开烟尘后,指着城楼上骆粥的背影道。
  
  “狗东西,听爹的别跑了!”
  
  众多学子确是置之不理。
  
  “还有诸位叔伯,你们也都是读书人,难道对于上京城外那贼子坑杀学子的事情都不知道吗?”
  
  见状,
  
  “陛下,反贼皆已伏诛!”
  
  “全完了……”
  
  “三百多人?”
  
  “罢了,罢了……”
  
  “可,我等已经在这蹲守一夜,陛下若是愿意相见早就出来,何必等到现在……”
  
  “可又由谁人来击鼓?”
  
  望着已经远去没有停留的骆粥,群臣心底却是莫名的松了一口气,倒是没有什么屈辱之说,毕竟在他面前受得气已经够多的了,不差这一点,反倒是庆幸,他径直走了。
  
  “此事当真能成?”
  
  有人喜极而泣道,当看到天子的那一刻他们就已经完成了一半的目标。
  
  骆粥这话是说给朱明听的,自然不需要他的回答,手中绣春刀全力挥落,人头腾空而起,去陪他老爹去了。
  
  “为何不能成?”
  
  不多时,
  
  “暂且,不用理会!”
  
  ……
  
  “卫平兄,万万不可意气用事!”
  
  王卫平也不迟疑径直便往那宫门处走去,身后数百学子也是与之相随。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看清那熟悉的面容后,霎时间,一股子气直充脑门,也顾不得阴阳怪气了,指着自家儿子吹胡子瞪眼的骂道,说罢,更是怒不可遏,直接抄起手中上朝总的玉笏丢了出去。
  
  先祖皇帝逝世之后,没了人约束,那些自祥无比清贵的御史乐意待着在皇宫外风吹日晒雨淋的守着一口破鼓?
  
  朱明深吸了一口气后继续问道,“昨日你东厂番子查明十七里坡的那口大坑,里面又埋了多少人?”
  
  那人依旧是仰着脖子,随之而来的下一句话更是莫名的有些扎心:“父亲大人,您当真就这般惧怕那狗贼吗?”
  
  群臣离开后有人吱哇乱叫道,
  
  长街上的学子在他眼中和空气一般,
  
  “往城洞处逃!”
  
  骆粥依旧没有丝毫的停留,手持绣春刀如狼入羊群一般肆意屠杀起来,本就是养尊处优惯了的学子,在堵死的城洞中,又哪里逃得出杀胚的掌心。
  
  “嗯,如此便有劳卫平兄了!”
  
  “又或者说是装作不知道?”
  
  “嘭……”
  
  “讲到底人总是要顾及脸面的!”
  
  跑在最前方的二三十人瞬间被射了个通透,算是杀鸡儆猴,这会倒没人敢往前继续逃窜了。
  
  有人欲言又止道。
  
  即便是要动手也得等到朱明点头。
  
  绣春刀一挥又是几人倒地,
  
  “无碍。”
  
  “可是,父亲大人!”
  
  “老夫昨日与你娘亲寻了你一夜,急得的我们夫妻二人一夜没睡,都差点把房顶给掀了,你倒好,跑这来了睡觉了?”
  
  百晓生指着宫门外一口红底白皮的大鼓继续道:“此乃我大离先祖皇帝最先定下的规矩,效仿衙门,号召天下受冤之人击鼓鸣冤,又因此鼓,直通天子,遂,名为登闻鼓!”
  
  越是说起来这回事便越是生气。
  
  “陛下,没有怪罪吧?”
  
  一阵喧闹之声最先打破了平静。
  
  “竟是对陛下动手!”
  
  “此事过于蹊跷了些!”
  
  “回禀陛下,据番子所报,坑中莫约埋了八百多人……”
  
  “全都完了……”
  
  “咻……”
  
  最早在朱雀街嚷嚷着风骨的学子,已经拼死跑出了城洞,望着城楼上悲痛欲绝,却又无可奈何的父亲哭诉道。
  
  城楼上还在看戏的一众禁卫军也发现了下边的事情,当人死的那一刻,瞬间行动起来,要知道皇帝此刻还在城墙上,若是他受了丁点伤害,所有人都得掉脑袋。
  
  “狗贼,你……”
  
  “呵,风骨?”
  
  “击鼓?”
  
  朱雀街,
  
  “真死了?”
  
  已经说明了他内心的愤怒。
  
  朱明猛然起身道。
  
  数十名朝臣,也是发现了身后的动静,转身看去望着那悬浮在半空的箭矢,和城楼下那手持强弩满脸茫然的王子卫。
  
  “啪……”
  
  百晓生诚挚道,
  
  “诸位爱卿也遂朕去外面看看吧!”
  
  王卫平见状毅然道。
  
  ……
  
  城楼上见状老臣嘶声力竭的吼道,都是老狐狸自然看得局势,不论如何,此时若是停下来,还有挽回的余地,可奈何场面太乱了些,根本没人能够听见。
  
  刀入血肉的沉闷声响在城洞中连成一片,原本城洞中颜色暗沉的砖瓦,已经被飞溅的鲜血染成了夺目的鲜红。
  
  心一横,挤到宫门边上,猛然发力,这股子骤然而来的力量,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你抓紧时间去把朕交代的事情去办好便是,余下的事情,不用操心。”
  
  霎时间,箭如雨落,前边城洞外的大半学子瞬间被射成了刺猬。
  
  “怎么死的?”
  
  “讲到底,我这侄儿还是在坐监的学生,不过是年少轻狂罢了,依老夫看来,确确实实是有几分骨气在身上的人,不像老夫家中那个痴儿,只晓得待在国子监闷头读书,一杆子打下去放不出个屁来。
  
  他心中知道这箭决然没有射中的可能,可箭射出的那一刻,就已经让这次事件的性质抬高到了另外一个层次。
  
  可那疾驰破空而来的箭矢,在还未触碰到铁戟时,便毫无征兆的停在了半空,不得前进分毫,也没有丝毫落下的征兆。
  
  百晓生掷地有声道
  
  “不走!”
  
  “卫平兄,你加把劲试试!”
  
  可没成想,那学子不仅不认怂,反倒是挺了挺胸膛继续道:“您平日里总说儿子不成气候,今个和诸位同窗来此,便是要让您瞧瞧,儿子也是能干成大事的人,也有作为读书人的风骨!”
  
  “朕不希望他身边还有心腹亲信!”
  
  只觉得晴天霹雳一般,吓得瘫软在地,其中一名王姓的官员更是猛然吐出一口淤血,脚下不稳,笔直的从城头栽倒下去。
  
  裴行武死死的低着头道。
  
  “父亲,儿子来此是有正事要做的!”
  
  曹正淳便躬身退去。
  
  朱明厉声喝道,
  
  却不是对着骆粥,
  
  “您莫要干扰了我。”
  
  朱明眉头紧皱不悦道。
  
  “陛下知道这边的情况没有多言,只是让诸位大人早些上朝议事。”
  
  到底是都不愿意得罪骆粥那个杀胚。
  
  “朕待会亲自审问!”
  
  有人面露悲呛道。
  
  “陛下,那,此刻还等在朱雀街的那些国子监学子怎么处理?”曹正淳看着发泄一通后依旧黑着脸的朱明硬着头皮问道。
  
  若是寻常刁民,何必废话,早就捅他几个窟窿眼了,可面对这帮身份尊贵的学子确是没法子,于情于理都是如此。
  
  “陛下,您可算来了!”
  
  朱明闻声将手中的奏折狠狠地摔在桌上怒骂道也是罕见的爆了粗口:“这狗日的混账东西,竟是寻个莫须有的名头,就坑杀八百学子,问斩三百余人,也就两天的功夫,他便将京畿之地,搅得天翻地覆!”
  
  “呼……”
  
  那禁军感受着胸腹间的剧痛,猛然吐出一口鲜血,望着四周群情激奋的学子,想要在临死前寻出凶手,可如此混乱之下,哪里能分得出来。
  
  “死了?”
  
  正值百官上朝之时,却陡然发现原本宽阔的街道竟是睡满了国子监的学子,干净的街面更是铺满了被褥,和锅碗瓢盆,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还得另外寻一个稳妥些的法子。”
  
  过程中,也不知为何那混在人群中的三个禁军也是如出一辙,口中吐血接连翻倒在地,这让原本就混乱的局面越发不可收拾起来。
  
  “嘎吱……”
  
  “曹正淳,听旨!”
  
  “嘭……”
  
  “本官看你这个反贼才是狗胆包天!”
  
  “别跑了,都快停下!”
  
  朱明深吸了一口气道,前两日这骆粥用大浩,今日那帮学子也不是省油的灯,反手就敲响了登闻鼓。
  
  百晓生听着门后鞋底踏地的声音越来越近暗道一声不妙,知道不能再拖了,若是等禁军稳住局面后,莫说是其他谋划,自己能不能逃走都是个问题。